鬼子計劃 (1) 陳真 2022. 10.10. 我從不注意什麼國慶新聞,但我聽說今年的慶典主秀竟然是找來一些日本高中女生進行主場表演,另外還有擔任議員的日本鬼子集體來台盛大慶祝什麼 "台日友情五十年"。 台日之間的血海深仇,竟然炒作成人間佳話,美不勝收。 這當然不是一種偶然,更非無心之過,而是一種極其惡毒、意圖日後在台灣製造最大傷亡的政治算計。 過去二十幾年來,這樣一種算計層出不窮,行徑與宣傳內容之荒誕齷齪,匪夷所思。 重點是: 這一切作為並非各自獨立存在的事件,而是一種系統性的政治陰謀操作,是一整個惡毒計劃的一部份。 簡單這麼說,在美國操盤下,人渣黨透過無數所謂文化活動,以及島嶼各地大量公共建築與城市規劃之相關歷史陳述與文物保存及教科書的瘋狂竄改,不斷洗腦台灣人的下一代,教導下一代把日本鬼子當成恩人、當成血統母國、當成祖先那樣膜拜叩首感恩懷念,教導下一代應勉懷日本母國治台時期的美好榮耀,甚至很多台灣人還真以為自己身上流著日本鬼子的血液,完全泯滅良知地捏造歷史,徹底隱瞞日本鬼子殖民台灣殺害至少四十萬人的恐怖屠殺惡行。 更為惡毒的是,美國CIA與人渣黨不斷以各種精緻手法,在島內外不斷散播一種完全不是事實的惡毒謠言說: 台灣人之中有數百萬人其實是日本人的後代。 美國和人渣黨這群喪心病狂泯滅良心的漢奸台奸,長年以來不斷散播炒作這樣一些惡毒謠言與洗腦,為的就是希望讓不明就裏的大陸同胞真的相信台灣人尤其是南部人之中有幾百萬個日本後裔。 有位解放軍將領,居然就真的相信這套美國精心炮製的鬼話。 一旦大陸人相信這個惡毒鬼話,兩岸之間日後必然會爆發恐怖族群仇恨屠殺或內亂。 這就是美國人企圖搞死兩岸、讓兩岸同胞日後互相仇恨殘殺的惡毒陽謀。 我知道人們看我這文章心裏會怎麼想,一定會覺得我是在講什麼純屬空穴來風的陰謀論,但我不是,我所講的是一種明明白白的、行之多年的、施行於無數國家、旨在挑撥族群仇恨與自相殘殺的具體圖謀。 我會找時間再談這件事。 美國人以及人渣漢奸用心之惡毒與邪惡,真的是罪該萬死。 這不是第一次,而是美國人半個多世紀來在無數國家或地區所不斷操弄的一套挑撥內戰或內亂、挑撥族群仇恨與自相殘殺的慣用、必用手法。 台灣人醒一醒,認清敵人的惡毒圖謀! .. .. .. 腦殘不分藍綠(2) 陳真 2022. 10. 08. 蔣公有一回開會開一半跑去尿尿,在廁所遇到一位也是出來尿尿的官員。 看到皇帝駕臨,官員嚇壞了,馬上彎腰鞠躬說,"蔣委員長,您也親自來尿尿啦"。 尿尿當然得親自來,無法代勞,除非接一根塑膠管子,由旁人抬著管子接上小便斗。 我們可以替人代勞很多事,但有些事情只能自己來,尿尿是其一,思考是其二。 我可以儘可能告訴你一切方法,儘可能替你核實一切資訊,但是,剩下的你還是得自己來,你仍然得自己動腦子,否則誰也幫不了你。 尤有甚者,有些東西根本就是一翻兩瞪眼,連思考都不用,等於是直接告訴你答案了,如果你連這樣都還會弄錯,我還能說什麼? 綠色腦殘的問題就在於他根本就不需要大腦這種器官,因此,所謂講理或基本是非對錯等等無可爭議的事實,對他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他根本不依靠這些東西來做出判斷。 我 "反洗腦" 過無數綠色型腦殘 (綠色非關政治取向,而是指完全不講理的那一型),反洗腦得成功,效果好的話,一兩小時就見效。 將近四十年前,我曾 "反洗腦" 過某位前來挑釁的採訪者,前後只花了不到一小時,就讓她由愛蔣愛黨 (國民黨) 瞬間變成反蔣反黨人士。 並不是她改變了理性態度,而是她改變了信仰的對象。她相信了我,因此也就相信了我講的種種。 綠色型腦殘是屬於這一類,套句流行用語就是,他之改變,並非點點滴滴枝枝節節的理性累積所促成,而是某種 "典範轉移"(paradigm shift),是整個認知或信仰架構頓時全面崩塌翻盤,徹底揚棄。 至於藍血人,其實可以說沒有藥可救,除非,除非你幫他先建立起病識感,就像治療精神分裂症病人那樣,想辦法讓他對自己不知從何而來的 "理性自信" 開始感到懷疑,開始意識到自己理性能力之嚴重不足,也許他才有可能慢慢願意去形成新的思索,慢慢對舊有的荒謬認知重新思索,產生新的理解。 不過,理性或知識往往是一種障礙,當事人讀過一點書,有個什麼高學歷,他就以為自己不得了了,以為自己什麼都懂了。 很多台式醫生就是這樣,我不敢說全部都是,但是至少八、九成台灣醫生都有這個問題,他以為自己考試最高分就等於一切都是最棒。 除了憐憫或陪笑臉假裝認同,事實上你不可能跟這樣的人有什麼理性溝通。反而是那些並不訴諸於理性或知識這類東西的人,比較容易放棄執念妄想。 當然,他之改變,倒也不是因為他的理性能力進步了,而是因為他決定相信另一套說法,有點像改變信仰那樣一種蛻變過程。他不是真的懂了,而是決定要相信他過去所不相信的了。 嚴格來說,不管藍綠哪一種類型的腦殘,其實都無藥可救,除非他願意自己救自己,否則你實在很難教一個人思索。你可以教他數學,教他邏輯,教他天文地理物理化學,但是你就是沒法教他思索,就好像你沒法教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一樣。 但我依然相信在某些個人特質與情境底下仍有啟蒙這回事,就比方說高達以及我初抵英國念哲學轉換課程時的第一位指導教授G. E. Berrios,對我有一種啟蒙效果。 在大約三十年前,我讀過高達一本演講集的中文翻譯書,叫 "電影的七段航程",頗受啟發,腦子迅速開了竅。 因此,啟蒙或啟發或許還是有可能的,只是可遇不可求,你沒法刻意進行。 就如同過去四十年來,很多陌生人 (數以千計) 常寫信來或當面告訴我說他被我所啟發。 我其實根本不知道我是如何啟發了他們,其中大部分非關政治,我甚至不知道我到處底啟發了他們什麼,也許只能說是他們因為某種無法刻意操弄的因緣,讓他們自己改變了自己。 從我二十多歲起,一直有一種非典型強迫症,很困擾,我經常忍不住望著桌上的茶杯發呆。 就某個意義上來說,事實上就是茶杯啟蒙了我。我在智性世界一切困惑的根源全都源於此。 我想不通為何茶杯是茶杯? 究竟意義從何而來? Marin Heidegger 有句名言: "為何總有些東西存在而非空無一物?" 我的困惑亦如是,但與Heidegger無關,他不曾啟發我什麼,我們只是剛好擁有類似的疑惑與困境。 這聽起來很玄,怎麼會有人會對於 "茶杯為何是茶杯" 的問題感到困惑?這不是發神經嗎? 居然困惑到幾乎活不下去,因此必須耗費人生最寶貴的數十年去鑽研一道註定無解的問題? 我知道這是一種病,不是一種榮耀,是一種診斷手冊上還沒記載的病。 哲學基本上就是一種病,對一些理當毫無疑問之處產生困惑,比方說我老想著我在想我到底是在想我是在想什麼,困惑的根源無法窮盡,因為理性的盡頭不是一道命題,而是一個我字,而我又是什麼呢? 所謂 "意識" (consciousness) 根本看不見也摸不著,而我卻又真的會心碎、會思考,會愛戀惆悵。 回到腦殘主題。 大家可別把腦殘和人渣混為一談,腦殘是無辜的,人渣則是存心睜眼說瞎話。 腦殘應該治療,應該受到同情,但是人渣則應繩之以法,因為他們只是在裝蒜、硬凹,不是真的腦殘。 你可以在市面上看到無數主流媒體所吹捧的人渣,塑造成一種意見領袖,除了政客之外,大多是一些不學無術或昧著良心的什麼碗糕學者專家或醫生之類,操弄是非,顛倒善惡,睜眼瞎話,滿口謊言。 透過主流媒體無日無之的炒作與造謠,在島內製造出數以千萬計的腦殘,藍綠都有。 難道少數腦子正常的人,就只能束手無策,被迫得與腦殘一同走向困頓,走向毀滅? 任由人渣與其美帝主子瘋狂蹂躪島嶼,以遂其私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