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珮珮 / 寫於柏林 2011 年 10 月 2 日
看了穆先學妹在巴黎的交換生活,十分想念。對這個城市又愛又嫉妒,又感親密又覺疏遠。賽納河固然不好聞,整個城市也佈滿遊客和陳腔濫調,一方面卻又極愛其媚俗的一面。可以發觀光狂地走透 Champs Élysées ,可以在 Montmartre 甩托被移民緊抓的手腕後快步走逃,可以在 Belleville 幾度晃悠只為了一杯貨真價實的珍奶,可以在 Pompidou 不遠的 DVD 攤前考慮良久是否該帶上一片霸王別姬,可以和 Quai Saint Bernard 歌舞野餐的陌生人一起聊天共飲 cidre 。
是我的 Baudelaire 之城,我的 Manet 之城,甚至是我的 Eliot 之城。我沒趕在下雨時好好散步,也不可能有 Gil Pender 的機緣。至多就是能追隨有著超級市場裡的 Baudelaire 稱號的 Houellebecq 的散步路線再重現一趟 flânerie 。(前提是尚未被 Houellebecq 的憤世嫉俗和黑暗消滅。)
總是會有個友人說,要不要一起去巴黎?或者是,我想去歐洲,我們在巴黎見面好不好?在柏林生活兩年,造訪了巴黎 數 次。快樂時造訪,難過時造訪,確信時造訪,迷惘時造訪。有連結時造訪,失去連結,還是想造訪。
柏林是生活的地方,巴黎是逃避生活的地方。我不知道我是否信仰逃避主義,總覺得和現實生活中隔了一層膜。
在穿透膜前,也許還是會一直念著去巴黎晃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