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無罪徐毅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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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如果有一天妳被強暴,請不要提起勇氣走進法院,很有可能法院會再強暴妳一次。』

曾經看到的這句話,如今它血淋淋的印證在我的身上。

太陽無私照亮每個角落,卻照不暖法官大人的眼睛,涼薄的不足一晒。

收到了高等法院的判決書,上訴駁回。

法官大人駁回的理由:

1. 沒有積極證據,證據不足。

我有徐男的自白書、簡訊、徐男母親寫來辱罵我的四封信,這樣法官大人還能說是沒有積極證據?證據不足?

究竟什麼樣的證據才能算是積極證據?難道要像李宗瑞案,有影片、有照片,才算是積極證據?

2. 簡訊內容是被告為其不當行為道歉,不能證明被告有趁機猥褻。

只是不當行為,而不是不法行為?如果只是不當行為,徐男有必要一次又一次傳簡訊哀求我給他機會?一次又一次求我不要提告,否則他就要去死?

3. 被告摸 A 女胸部只是愛撫行為,沒有猥褻的犯意。

徐男趁我不醒侵犯我的身體可以說是 ” 愛撫 ” ?那麼以後所有趁機猥褻的色徒,是不是都可以辯稱只是 ” 愛撫 ” ?所以李宗瑞可以寡廉鮮恥說:我是在愛撫,我沒有犯意!

法官大人是不是可以告訴我: A 女同意讓徐男 ” 愛撫 ” 了嗎?徐男有給不醒的 A 女拒絕的機會了嗎?

4. 事隔一年半才提出告訴,且有聯絡,不符常情。

法官大人這句話是要告訴女孩們:千千萬萬不要對色徒心存一絲絲的仁慈!

色徒說要去死,就讓色徒去死;色徒說要走絕路,就讓色徒走絕路;色徒爸媽哭泣來找妳求妳,他們哭泣就讓他們哭泣;色徒爸媽哭哭啼啼說兒子失蹤不見了,他們擔心的吃不下睡不著就讓他們吃不下睡不著;色徒說媽媽得了癌症狀況很不好,求女孩再給時間,不然怕媽媽會承受不了打擊,那就讓色徒的媽媽承受不了打擊。

女孩們,千千萬萬不要有一時的心軟,給了色徒拖延的時間,否則,法官大人會告訴妳 ” 事隔一年半才提出告訴,且有聯絡,不符常情 ” 。

在高等法院程序準備庭,

主審任森銓法官說: 「要聽錄音光諜?現場聽完,被告可以告妳誣告!」

律師回答法官:「我們有被告的自白書,算什麼誣告!」

主審任森銓法官說: 「乾脆被告給告訴人一筆錢,你們和解算了!」

我回答:「錢,我努力,我會自己賺,我不要被告的骯髒錢!」

主審任森銓法官說: 「當然最好是判無罪啦,不過這是和議庭。」

在判決書中,主審法官寫了 4 頁的文字來加強 ” 沒有積極證據、證據不足 ” 。

原來,法院不是究明事實真相的地方?

原來,法院最好的判決是無罪,法院不是伸張正義的地方?

原來,法律條文的解釋成了法官替犯罪人找理由脫罪的自由心證的引用?

也許,我該慶幸法官大人沒有採信被告徐男說的:「 A 女是醒的。」「是 A 女勾引我去汽車旅 館。」「 A 女主動上我的床。」「 A 女爬到我的身上。」

也許,我該慶幸法官大人對證人林君玟的證詞沒有採信半句。

我感謝地檢署靳隆坤檢察官,願意相信自白書的真實,起訴徐男。

我感謝高檢署李門騫檢察官,在我情緒崩潰時,願意聽我敘述惡夢的內容。

我感謝地院公訴人陳登燦檢察官,在法庭聽完徐男的辯解後,挺身直言:「被告身為人師,竟妄想腳兩條船,經告訴人提出質疑未妥善處理,仍陪同告訴人前往購酒,持往家裡喝酒,並趁告訴人不勝酒力,上下其手,枉為人師,竟又反指告訴人主動投懷送抱,其心可誅,請從重量刑。」

愚蠢沒用的我,除了感謝,只能說感謝。

98 年 6 月 14 日 徐男在學校的電腦教室告訴我對我做了什麼事,當我要求徐男發誓時,徐男態度得意洋洋的說:

「如有虛偽,沒有好下場。」

「如有虛偽,身敗名劣。」

「如有虛偽,會厭惡自己。」

「這次要我發什麼誓阿?不然發我出去被車撞死好了。」

「如有虛偽,會很難看。」

也許,司法沒有正義,

也許,人心不存天理,

如果這世界有詛咒,我選擇詛咒,

在每一次的惡夢,詛咒發誓的徐男,誓言一一應驗。

當我問徐男:「你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羞恥嗎?」

徐男氣壯的回答我: 「妳去跟人家講啦!我不怕啦!」

徐男不怕,在他家客聽沙發的正上方掛著大橫幅<波羅多羅蜜多心經>,舉頭三尺有神明,就在心經底下,徐男三次侵犯我的身體。

徐男不怕,事後法院判決書證明他確實不需要怕。

徐男不怕,只有被我痛打的當時,徐男才害怕龜縮著頭說: 「妳不要這樣啊!要不然我也脫衣服給 妳摸,如果妳同意,我現在就脫!我馬上脫!」

徐男不怕,甚至要我去跟人家講,那麼我該大聲的說:

徐男,徐毅穎,台師大博士,高師大附中教師。

徐男的母親不分是非寫信辱罵我,

我想告訴她: 在辱罵別人的女兒時,請先轉頭看看自己的兒子無恥的醜陋!

我想請問她: 您要我做人差不多就好 ,那您兒子又是如何做人的?無恥、污衊、虛偽、偷偷摸摸、滿口謊言、毫無悔意!您說您可憐的兒子在外頭流浪吹了五天的風,您現在該知道您兒子的失蹤,從頭到尾都是一場您兒子用盡心機扮可憐的假失蹤戲了吧? 徐伯母,您瞭解您兒子了嗎?還是,您早就清楚這是您兒子設計演出的失蹤大戲?

而徐男呢?當徐男知道自己母親寫信辱罵人時,他是這樣說的: 信是我媽要寫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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