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63年由鄉下來到台北城
為的是溪城的新生註冊
此是第二次來到台北
那時大學錄取率乙組是18%
所以同學皆是著名女中男中來的
當然自己怎麼考上的
到現在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老實講後來怎麼畢業的我也不知道
只是考上了不去唸又很可惜
但是唸了
以後不知道要做甚麼也很可憐
不過絕對有家族史的問題在
因為自我以後共有七位來到此學校
自己的弟弟連考二次還是在這裡
記得第一天搭公車到學校
學長告訴我
你就站在要坐的那號碼牌下等即可
那時圓山有大南2路和中興巴士
好不容易來了一台車
車門就開在站牌下
結果呢我居然是坐上了實踐的教職員校車
旁邊的教授還以為我是新來的助教呢
上課的第一天
Frau楊是一位中國人
但全程沒有一句中文才厲害
聽說是用英文解釋德文來上課
不過反正也沒差
因為英文我還是聽不懂
對一個本來英文就不好的鄉下學生來說
真的是英德在打仗
一個上午下來只聽得懂bitte-中文"請"的意思
(此和英文peter發音很類似)
那時剛好有一德二重修在班上
所以Frau楊只要一bitte
就只有他聽得懂會回答
所以我剛開始以為那男同學就叫peter呢
這是大學夢的開始
但自此也是一場惡夢的開始
因為上課時你越聽不懂
頭會低的越低,但她就越愛叫你回答
但如果你把頭抬起來
她也以為你懂,也會要你回答
真的不知如何才好
反正是50%的概率
那時上課
光是要抬或不抬頭就變成每天最痛苦的一件事
這事
後來當我們得知
有一在研究所任教的同學說
當初她也是嚇到手心都冒汗時
才稍覺平反些
原來大家都一樣
都怪這老同學不早說些
害我們被這惡夢折磨了快30年
四年的大學沒有學到甚麼
德文還給了老師
僅有的一點英文也忘記要還給自己
但換來一群又真又誠的老同學
這是最可貴的
當初有來註冊是值得的
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捧在手掌心珍惜著
因為註冊費真的花了不少錢
結果:
Frau 楊後來在德國的中文學校當校長
這老師在台灣講德文
但在德國卻講中文
看起來好像不對,但好像也對
惡夢的結果是
班上四分之一出走到別系
四分之一留德
五分之一留美
其餘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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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位在成大教德文的老同學
看了這一篇寫來的信
wuuuuuuuuuuuuuuuuuuuuuuunderbar
此原來的字是wunderbar
中文是太好了的意思
自己常常慢半拍
那時才剛學會電腦不久
以為是他的電腦壞掉了
後來才發現
原來他是說 太太太太太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