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接觸過語言學及符號學的人,對糯母‧瓊母司機 (Noam Chomsky) 的大名一定不陌生。去年十月,美國《外交政策》雜誌( FP )與英國《前景》雜誌( Prospect )選出全球一百大公共知識分子,並徵求讀者投票,選出心目中的前五名;結果就是由瓊母司機榮登榜首。而因為「傅科擺」廣為大家所知的安伯托.伊可( Umberto Eco )拿下榜眼。不過,向來犀利的瓊母司機不但不高興,還小小批評了這份名單一番。
雖然認識這位大師是因為對符號學的興趣,不過他真正為世人所熟悉的,卻是他近乎左派的政治主張。他批評美國霸權,同情巴勒斯坦的立場鮮明,有趣的是他卻是猶太人。自從 1991 年美國進軍伊拉克之後,這位語言學大師幾乎就把所有的力氣轉移到政治上,修理美國政府不遺餘力。
對我而言,我一直記得他提到人類學習語言的 2 大論點: Plato's problem 與 Orwell's problem 。沒錯, Orwell 就是大名鼎鼎的 George Orwell ,「動物農莊」與「 1984 」的作者,也就是我高中時代重要的啟蒙床頭讀物。
瓊母司機長期在 MIT 的語言學系任教,這也是 MIT 的語言學系排名全美榜首而一直不墜的重要原因。好不容易等到他老人家在學校舉辦一場公開演講,我提早溜出另一堂課,匆匆趕到會場。抵達時演講已經開始了,一時只見萬頭鑽動,人都滿到外頭的走道,大家拼命探頭探腦。我費盡力氣就是擠不進去,只好站在外頭,連人都看不到。依稀聽到一個緩慢而低沉的聲音,在講美國第一次入侵伊拉克的事情。那時候我正在寫一篇作業,嘗試用都市符號學來演繹波士頓的一個觀光聖地「芬紐廳市集」 (Faneuil Hall Marketplace) ,不過卻沒有聽到他提到任何跟語言學有關的事情,讓我跟他那次唯一的接觸,帶了一絲淡淡的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