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者的他者還很多

拉脫維亞首都里加市底層移民暫住的儲物小屋 window.googletag = window.googletag || {cmd: []}; googletag.cmd.push(function() { googletag.defineSlot('/22590772197/pc_textbottom', [1, 1], 'div-gpt-ad-1639353180888-0').addService(googletag.pubads()); googletag.pubads().enableSingleRequest(); googletag.enableServices(); }); googletag.cmd.push(function() { googletag.display('div-gpt-ad-1639353180888-0'); });

應該是在上個月，蔡英文曾用學術性的語言，說了一段在思路上很清晰的話 ─ 「戰後大陸移民不應再被視為外來他者」，引來不少爭議；有人評論她是說溜了嘴，說出了心裏的話。

實際上，大陸移民和台灣漢人住民的不同，主要是來自大陸不同地區的文化差異，並沒有顯著的種族上的分野。大家長得一個模樣，腦子裏裝的是孔老夫子的格言，吃喝拉睡的習慣也大同小異，其中既使有一些是異族的少數民族，現在也在中國千年來大一統的努力下，被中原漢人同化的看不出痕跡。

譬如，馬英九不僅是外省人，他的種族成分還帶有回族血統，看起來比較帥氣，是因為臉孔形狀比較深刻。也許在基因裏和漢人的習性不同，而自裏而外塑造了他的清新形象，沒有什麼狐朋狗黨類的人跟著他，反倒是和同樣孤倔的滿族子弟金溥聰很合得來。不過，在今天我想很少人會去注意到這些現象，也確實在台灣社會的歷史發展下，並不那麼重要。

在前蘇聯解體以後形成的東歐國家中，以波羅地海地區的小國為例，這些國家都有大約一半左右的俄國移民，至今原住民和外來人口之間壁壘分明，在社會利益的分配上，講俄語的人受到明顯的不平等待遇，甚至，所發的護照顏色與規定都不一樣。不論在什麼地方，俄國人一定聚在一塊，本地人則零零散散在另一區域，包括宴會吃飯等社交場合都是一國兩制的狀態。

在操俄語的人中間，大約有一成以上不是斯拉夫血統的其他種族，長相很容易分得出來，這些人處於下層外來人口中的再下一層，不得不自尋活路。最近歐洲有一大新聞，法國政府強行驅趕吉普塞人離境，已引起聯合國的關切。可見蔡英文話說的很誠實，種族認同是一種人類社會的特徵，所以成為當代民族國家據以力爭的關鍵因素。

我身為外國人，在這種種族意識特別強烈的國家裏，可以遠觀之，兩邊做朋友，只是久了還是覺得很累人，兩種人觀念態度兩極化，讓我有精神分裂的感受。總之，種族之間的衝突是全球化變遷中越來越嚴重的問題，大家看起來相安無事，卻人人在心裏面劃了一條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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