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 something fishy 可以 直譯為「好像有一些有魚的味道的東西」,但說這話的時候通常是指「好像有人在幹什麼壞事」的意思。
我兼課的挪威學校是在柏根市的老碼頭區,校舍是利用舊有的倉庫改造而成。由於挪威一向以魚產聞名,所以這個舊倉庫可能儲存過魚獲,至今還能聞到醃魚的氣味,在樓梯間等不常使用的地方氣味更是濃重。
和世界上的許多建築學校比起來,這所建築學院的確會被某些人認為「有魚味」,不知在搞啥名堂。
從這個學校大門進來之後,必需先經過一間輕鋼架加建的工作空間,其中放置了各種機器、材料、工作車、好幾個貨櫃等等。照片中可以看到裏頭還有一個二層夾層,擺在中間的是一個挪威傳統的木構造。再往裏面走,進到倉庫建物裏,才會看到學生的工作室。
這種空間安排的順序給第一次來的人不少困惑,予人的第一印象是個雜亂無章的垃圾堆積場。如果再看到一些學生的手繪圖與草草模型,可能忍不住要起疑心了‧‧‧這學校能念麼?
這幾年來,我介紹過一些台灣‧中國、印度等地的學生來此留學,這些同學乍聽到遠在歐亞大陸另一端的挪威學校的時候,多半很茫然,必須要解釋老半天,很費一番口舌,和英國 AA 、荷蘭 Berlarge 、美國 Sci-Art 等校的知名度沒法比,更不用說和那些美國的名大學相比。
不過,今年台灣有個傢伙卻是自己摸了進來;他是建築系畢業後,又念了營建管理,也考過了建築師執照,看來是個有心想學習的人。我問他怎麼知道這所學校,他說是想來北歐,曾去瑞典看過一些學校,不覺得適合,而在瑞典學設計的親戚告訴他此校很特殊,並提到台灣知道的人很少。我告訴他名氣不那麼大是因為這裏不喜歡宣傳自己。